这位同学的头，怎麽毛茸茸的

    「不不不。」张子豪笑得更神秘了，「我们可以让娃娃来上课啊！」

    隔天早上，计画正式启动。

    一走进教室，方一凡就看到学生们忙得不亦乐乎。

    有的从家里带来一堆娃娃，有的甚至昨晚特地跑去夹娃娃机店扫货，一袋一袋地扛回来。

    几个人负责帮娃娃穿上校服外套，确保它们「坐」得端端正正；有人在桌上摆好笔记本、铅笔，甚至特地翻开课本，看起来就像是真的有人在上课。

    「老师，你快看！」

    林允婷兴奋地指着前排的座位，眼睛亮晶晶的。

    「这样是不是跟真的一样？」

    方一凡环顾四周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
    教室里的座位，真的「满」了。

    如果不仔细看，根本发现不了有些学生其实是娃娃。

    下课时间，董事长巡视来了。

    校长走在前头，董事长跟在後头，几位行政老师尾随其後，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踏进教室。

    方一凡站在讲台旁，表面冷静，内心却紧张得要命。

    「这班的出勤率终於正常了。」

    校长满意地点点头。